上个周六,或者是就是前天下午,经过久违的一个宿醉在13时起了床。洗漱,简单吃了午饭,忽然想要出去走走。说来在这穷乡僻壤待了近两年,不久也要到回市内老校区的时候了。不过这学校外的小镇子,还真是没仔细看过——一是难得有这样的兴致,一是难得有这样的空闲。
于是乎还是带着相机出门了。返修的结果还算好,低通和CMOS之间的那颗灰尘被清理掉了,算是解开了一个心结。大夏天的中午背着器材出门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——尤其是当包都是黑色的时候。阳光透过肩带渗透到皮肤里,每走一步的摩挲都变得焦灼起来。
镇子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核心地区也就几个街区,少时就走完了;其他地方都是田地和村落,既不好走也没什么好看的,所以没有深入。镇上岔路中偶然发现几家小菜馆,甚至还有一家规模不小的健身房——当然客人都寥寥是了。待了快两年的镇子还有这类地方,的确有些惊讶。
本来带着相机是想刷街的,奈何脖子上这颗头实在有些辜负相机上的那颗头,选材和取景稀烂完全没法看;反而是路边驾校上的几只麻雀拍的有点趣味——这些活物倒是不惧烈日,比半焦的在下看上去有灵气多了。(过几天补图)
(突兀的转折)说来最近又有点想写下水道小说的想法了……可能还是受最近玩的游戏的影响,想借机会表达一点情绪。其实初中的时候有写过小说——类似的,是受了电影和游戏的影响,内容也因此东扯西拉,非要形容的话感觉像是给各种游戏、电影、小说的致敬。在下一个无名初中生,能写出什么东西呢?无非是从各个地方东拼西凑,拼接出一个看上去说得通的故事罢了。后来自然是烂尾了,具体内容也过于狗血,在此不做表述。世界观的话倒是可以一提:故事的缘起在罗布泊,进驻到核试验基地的科学家在某种植物上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病毒:它对人类同样具有感染性,可以入侵人类的中枢,使得被感染者失去意识并极具攻击性(简单来说就是丧尸,当然这个设定也是从老师那里听来的故事)。后面的展开大概就是把几个主角套在身边的同学身上,然后开始拯救世界啦。很无聊的故事现在看起来,但是写的时候的确带来了不少乐子。
作为所谓“创作者”而言,在下明显是低产的:搬运&翻译的视频说鸽就鸽,画画的话一年也就几幅涂鸦,写字方面除了博客上的瞎扯也没什么正经东西,还有受友人之托翻译的《Tom Clancy’s End War》,翻译到第10章就放下了,一鸽就是三年了(这个真的很抱歉,会想办法补档的)。在下的“创作”很多时候是基于自己的愉悦的——自己怎么爽怎么来,以自嗨为第一要务。好处是的的确确可以享受创作的过程,坏处就是质量垃圾而且产量极其不稳定。嘛,反正也没几人看,就给自己开心多好啊。
睡了,这几天忙到不能自已,学院的安排真是死妈,所有事情都满满当当挤在几天里。在下祝福各位领导的亲妈走的安详——不,这样好像不好,那还是祝福各位亲妈暴毙吧。
晚安,peace。